可以触碰你的深处吗开车全部_他将头埋进双腿间吮小核故事
“不怕,等我哪天感觉不对劲,我会停止的。”娜娜说得很轻松,仿佛也很自信。
令人费解的是,她这么拼命挣钱,自己却舍不得乱花一分钱,是店里小姐中最节约的一个。每次她身上有了二三千快,就让我开助动车送她去农业银行的自动汇款机把钱汇到她东北的老家。
曾听娜娜对一个客人说过:父亲住院等着钱开刀,弟弟在上大学要供养,母亲身体不好还得下地干活,家里还有一个小妹妹,因为缺乏营养,长得很瘦小……
但是,这些故事内容在我内心已经很难再掀起波澜,因为我听得太多了,怎么可能都是一样的境况?
我这前前后后无论以什么样的身份关切地问过十多位年轻的小姐,为什么会做这个行当的?结果所有的回答竟然基本相同:爸爸住院等钱开刀,弟弟在读大学……
或许,这样的故事读听起来富有真实性;也许,这种说法最能激起嫖客的同情心,因此而能有机会多得到小费。
不得不承认,若干年前在这种场合,我第一次听一个女孩面带谈淡的哀愁,悠悠地向我叙述关于“爸爸开刀弟弟读大学”的故事时,我确实有过心灵上的撞击,也动过恻隐之心,甚至也曾多给过小费&8226;&8226;&8226;&8226;&8226;&8226;
当时还为自己的这种“壮举”有过自我价值的肯定。等第二次听到时,我感觉是怎么这样巧?第三次听到时感觉有点“怪”了!第四次时……
现在说这个故事的小姐已经很少了,因为听过这个故事的人太多了,就像“从前有座山,山上有座庙,庙里有个老和尚在给小和尚讲故事……”实在是老掉牙了,太不新鲜了。
但是,第一个讲这个故事的小姐也许是真实的;第一个编这个故事的小姐是有才气的,她具备一个作家的天赋和潜能。
干我们这一行,最烦的客人就是酒喝过头的人。
因为酒精的作用,他那“东西”反应很迟钝;小姐很努力的用“音乐之声”让它打起精神,恢复自尊,无奈酒过量以后的细胞组织麻木了,敏感度降低,产生不出兴奋点,因此很难达到最终目的。
而男人的天性是经过再三努力还是不行,心里会觉得很窝囊,也很痛苦,甚至打自己耳光的都有。
更重要的是,酒后壮胆了,说话的口气也大了。我们跟客人的多次矛盾冲突,大多是因客人酒后造成的。
有一个杨州人,三十多岁,是来过几次的老客户,人蛮老实本分的,小姐们对他印象也不错。
这天他带了一个单位的同事过来,是个广东人,二十几岁,第一次到上海工作,人倒是长得蛮帅的,遗憾的是,这小伙子一嘴酒气,走路都摇摇晃晃。
像这样的人,我们宁可放弃不做,也免得因为他自身的原因闹得不开心,反而影响后面的生意。
这样的例子到目前为止已经遭遇过好几次。
但是,他是由老客人带来的,这就不好意思拒绝了。
我起身让他们二人先进去,我说你们两个先在里面坐一下,今天我挑二个最优秀的小姐来陪你们。
其实我是想让那酒多的人先躺到床上,不要东倒西歪的碰坏店里的东西。
要说挑最好的小姐那是骗人的,也就是轮到谁就谁上。
我看了一下轮钟牌,排在前面的是小郑和娜娜,不用我说,她俩起身到了里面。
那个扬州人看见小郑说:“呵,你丰满,你去陪我同事吧,他喜欢胸大的小姐。”于是他把小郑推到了广东人房间,然后一把抱住娜娜。他的这个举动是有私心的,他每次过来都喜欢找小巧玲珑的,娜娜正合他的口味。
半个小时不到,杨州人出来了,看样子玩的很开心,拉着娜娜的手有说有笑,并把自己的单买了。然后喝着娜娜泡给他的毛峰茶,很有耐心地和小姐一起边看电视边等他还没完事的同事。
“估计还要多长时间?”我问,指里面的那位广东人。
经验告诉我,这个广东小伙子酒喝到这个程度,要想把生意顺利的做下来,往往是有难度的。
“这个不太清楚,我是第一次带他出来。”扬州人说。
“那就再等会吧,他酒多了可能会慢点。”其实我心里有点急,但脸上还是很镇静,这主要是怕影响小姐们的情绪,同时也让她们对我有信心。
等了二十分钟,广东人还没出来。
我们店的规定是四十五分钟算一个钟,超过了就要算加钟。
因为如果不这样规定,客人在里面玩得开心了,做二次,给二次的钱,而小姐有时会产生贪婪的心理,出来时只交做一次的台费,这在管理上会带来漏洞。
这个制度对客人同样也是一种约束。
没等我向里面叫钟,小郑却头发凌乱地跑了出来。
“老板,这人没法做!他从进去就开始做一直到现在,连一点感觉都没有!”小郑一脸的无奈和怒气。她平时在店里应该是最有耐心的,今天肯定是客人太过分了。
这时那个广东人也出来了,说了一口的广东话,大概意思是没做完就跑出来,有没有职业道德?下回再也不到这里来了!说完拉着杨州人就往门外跑。
小郑说:“他还没给钱!”
我一个箭步冲出门外,一把抓住广东人的衣领说:“对不起,兄弟,你已经做了五十分钟,超过一个钟的时间,做不出来是你的事,单肯定是要买的。”
“她那么松,叫我怎么有感觉!”他嘴里酒气依然很重。
我奇怪了,还是第一次听到嫌小姐“松”的?而且还是翻毛枪的理由!
“兄弟,松紧是天生的,也许她生过小孩,没有恢复到位,这是很正常的事。”我不想把事情弄僵,所以语气较温和。
“她太松了!我不买单,再说我也没做完她就出来了。”
我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听到这么标准的广东话,几乎有一半以上是听不懂的。
“我告诉你,小姐跟你吹也吹了,做也做了,如果因为你自己做不出来就不买单,那我们店早就关门了!每个人都像你这样,小姐去喝西北风啊!”客人中因酒过量做不成功的事经常发生,但一般钱照付,素质差一点的,会要求打个八折。
“算了,把钱付了算了,你这个样子我今后怎么好意思再来人家店里?”扬州人在一旁劝他。
“我在广州也玩过,就是没见过这么松的!”他还在说这个问题!
我有点火了:“我们生意做到现在,还没有哪位客人说因为小姐下面太松而拒绝买单的,把钱拿出来!”我亮起了嗓门,他这分明是在无理取闹,如果他再这样说下去,我就要对他不客气了,否则今后这生意没法做了!
“谁跟你说她的下面松啦?我是说她人太‘松’了!”
“你是不是说那位小姐说话太狠了?”扬州人似乎听出点什么。
“对啊,她就是又狠又松!”